讀書日
文化,無處不在的文化!

文化,無處不在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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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此書獲選2016年澳洲南溟出版基金會的出版基金補助

  這短短半天,我竟受到了我一輩子加起來也沒有受到過的那麼多的不同文化和不同價值觀的震撼(culture shock)或者文化撞擊(culture bump)!…… 二十多年過去了,可是對那天下午的每一件事,我終生都無法忘懷!

  本書為一本比較文化的著作,由六十多篇單獨的文章組成。作者用輕鬆、幽默、看來是隨意的散文式的寫作手法,以自己、家庭和華人朋友等在澳洲學習、工作、旅居幾十年的親身經驗,以細緻入微和獨到的觀察,發現並描寫了中西文化在生活幾乎每個方面的有趣而明顯的差別,這些差別所可能造成的文化震撼、衝突、誤解等,並剖析了造成這種差別的原因,兼深入反思中西文化的一些負面因素。讀者能在茶餘飯後的輕鬆隨意的閱讀中吸取豐富的知識並激起對文化的認真的思考。

本書特色

  身兼語言學家、翻譯家、文藝評論家、教育家、音樂家等多重身份的澳洲華裔作家洪丕柱,以多年來旅居澳洲的生活經驗,寫下數十篇鞭辟入裡的文化觀察,值得每個對於中西文化差異感興趣的讀者反覆細讀。

  「他以散文靈活隨意的輕鬆筆調,觸景生情,隨情而論;以雜文犀利洞察的思辨筆法,侃侃而談,針砭自如,令你讀來時而忍俊不禁,時而掩卷沉思。」─張奧列

名人推薦

  澳洲知名華裔作家和文學評論家、資深報人 張奧列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洪丕柱


  作家、語言學家、翻譯家、文藝評論家、教育家。早年畢業於上海師大數學系和上海教育學院英文系。1980年代後期旅澳,先後在布里斯本高等教育學院、格里菲大學、布里斯本科技學院等攻讀英語教學、職業技術教育、工商管理、語文教學和第二語言教育等課程,獲榮譽碩士學位。曾任昆州遠程教育學院、布市北部科技學院主任講師、培訓主管和高級行政職務及昆士蘭大學等大學的兼職講師和專業翻譯。澳洲國家翻譯局中英口筆雙向專業翻譯。著作有《南十字星空下》、《輕音樂欣賞》、《認同和歸屬》等九部;譯著有《人類知識起源論》等六部(譯自英、法文)及大量文、哲、科技、美術、音樂、醫學等譯著。各種文章千餘篇散見於中、澳、美、香港、澳門、臺灣、印尼、紐西蘭等百餘份報刊雜志。著作共約五百萬字。曾在各種比賽中獲第一、第二和第三名等獎項。名字和生平收入中國和澳洲的若干名人錄、名人大辭典、人物辭海和新移民群英譜等。曾任世界華文作家協會大洋洲分會、澳洲分會等副會長,昆州分會會長、大洋文聯副主席、文化更新研究中心澳洲分會理事兼秘書、世界華文作家交流協會副秘書長兼英文秘書。早年曾專業學習音樂、西洋聲樂並參加過上海樂團合唱團,現任昆州華人愛樂合唱團指揮。
 

目錄

推薦序 多維度的文化思考―《文化,無處不在的文化!》
前言

不好意思
客氣
甜言蜜語的澳洲人
稱呼中的民主平等思想
從「王家」、「皇家」說起

送禮
壞習慣
味道
體味

對vegemite的感情
支持UNDERDOG
握手
多元文化社會和我們的形象
談STEREOTYPING(一概而論)
過年沒滋味
狗文化
豬年、豬文化及其他
虎年虎倒楣
馬年談馬:從馬和歌曲談起
就羊年的「羊」字說開去
快與慢
正和斜
油和鹽
冷和熱
馬和牛――馬年再談馬
跪和蹲
命運
希望的火星
未來的議員從這裡誕生
敢於夢想、努力並實現夢想
父親節的隨想
腦海風暴
夥伴情誼
從「瀟灑隨便」談起
備受打擾的人生
睡在星空下
先苦後甜
剩菜
吃魚偶感
在中國吃蟲子
新年談「饞」
食文化:從飽子、餃子PK漢堡、三明治說起
音量文化
頭髮文化
鬍子文化
筷文化和刀文化
乞丐和乞討文化
酒文化
中西店名文化
華麗垃圾的製造業――再談包裝
一場揪人心肺的慘劇
二手
還原歷史的真實
黃金啊,黃金!
重新體驗背包旅館的生活
陋俗
外表PK功能
養生:出自文化的思考
準備死
談懶

翻譯生涯―― 充當文化交流和融合的紐帶和橋梁(代後記)

 
 



  1988年7月中旬,我同好多來自中國大陸的留學生一樣,來到了澳大利亞,當時我坐的是中國民航的飛機,飛機中座無虛席。

  我先從上海飛到廣州,又從廣州坐中航飛達雪梨;幾天後再從雪梨坐長途巴士來到我報讀語文教育和閱讀學碩士課程的城市布里斯本,當時這個城市正在舉辦1988年世界博覽會。

  一兩天之後,等住進一家友人介紹的作為暫時落腳點的廉價的背包旅館,初步安排好生活,我就去向我報名的昆士蘭理工大學的前身,布里斯班高等教育學院的教育系報到。事先我從背包旅館同我的導師、系主任巴特萊教授(Prof. Brendan Barttlet)打了電話,訂了那天下午一點鐘會見的約會。

  從背包旅館所在的、地勢挺高的高門崗區(High Gate Hill),我可以看到這座澳洲第三大城的市區:林立的高樓(當時上海和廣州高樓還很少),空中漂浮著很多很大的、圓形和橢圓形的五彩繽紛的氣球和氣艇。氣球拉著巨幅廣告。這些都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到處是世界博覽會帶來的一片興旺歡騰的景象。我對未來充滿憧憬。

  從高門崗步行進城,按我當時飛快的步速,也要近半個小時。一路上綠樹成蔭,人行道上鋪著綠油油的草坪,讓我心情愉快。

  可是不久,我就開始抱怨了:這該死的布里斯本,街道忽然走上坡路,忽然走下坡路,完全是個丘陵地區的山城!馬路上小汽車很多(當時上海街上汽車很少,還沒有私人汽車),它們呼呼地從街上開過,上下坡全不花氣力,卻讓我這個步行者累得要死,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進了城,我碰到兩位上海老鄉,是到這裡市區內的一間英語語言學院學習的。他們的英文很爛,要我幫忙去他們的學院辦理報到。我當然當仁不讓啦,因為學院就在市區。

  幫他們報了到,我就開始打聽去我的學院的公共汽車站在哪兒。好多人不知道,原來他們很多是來布里斯本旅遊,看世博會的外國人;當地的居民也不知道,是則因為他們經常坐私人汽車,不知道公共汽車站在哪兒,什麼路線去什麼地方。

  好容易問到一位當地老人,叫我乘去荷蘭公園(Holland Park)方向的5C路公共汽車。在上海,你要是想打聽去什麼地方的某路公共汽車或電車在哪兒坐,路人很多知道,一會兒就能打聽到。

  我當時只記得荷蘭公園這個名字,心想著它一定是市區裡的一個公園;所以又向路人打聽,荷蘭公園在哪兒。這個名字好多人知道,但是他們告訴我,它不在市區,離這裡(市區)有十多公里。哇,要到十多公里之外去才能坐到巴士,我嚇了一大跳!

  最後我終於弄清楚,荷蘭公園是一個住宅區的名字,並不是一個公園,也不在市區內。我也終於找到了5C路公共汽車的一個車站。可是當我看到有輛5C路巴士朝車站開過來,它卻不在這個站頭停車,而是從我身邊呼的開過時,我傻了眼!

  我向旁邊等車的澳洲人請教,巴士為什麼不停。他們說,你必須hail the bus(招手呼喚公共汽車),它才會停,因為經過這個站頭的,有不同路線的巴士啊(可是我卻不能在站頭看到像在上海的公車站能看的不同公車的路線和停靠站頭的名字的牌子)!然後我看到,其他乘客分別hail他們要乘坐的巴士,巴士都停下來讓他們上車。

  等啊等的,我又開始抱怨了,因為從其他乘客那裡打聽到,下午這個時分,是低峰時間,好些巴士線要每半個小時才會來一輛巴士!

  好容易折騰到我坐上車,到了學院,找到巴特萊教授的辦公室,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

  可以想像,巴特萊教授緊板著臉,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因為我曾學到,澳洲人對事先預定的約會非常認真,不會遲到。

  我知道外國人不喜歡遲到,但我又想,巴特萊教授應該能理解我為什麼遲到。於是我又解釋我幫助路遇的其他中國學生,他們是我的老鄉,去報到(在那時,中國對樂於幫助人,做好人好事,都會表揚),又如何找不到巴士站,又如何不懂hail the bus錯過了巴士,多等了半個小時。

  可是巴特萊教授不接受我的辯解。他冷冷地說,自己預定的事沒有做好之前,一般不應該花時間去幫助別人,因為這樣你會浪費等著會見你的人的時間。另外,實在不能準時來的話,你應該先打個電話,讓我知道啊,免得我在這裡久等!

  我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不過當時上海的電話很少,除了弄堂口的公用電話,沒有路邊付費的公用電話,所以我也不習慣會想到打個電話同巴特萊教授說一聲我準時到不了。

  這短短半天,我竟受到了我一輩子加起來也沒有受到過的那麼多的不同文化和不同價值觀的震撼(culture shock)或者文化撞擊(culture bump)!即來自不同文化的、我所不熟悉的事物和文化對我思想的衝擊;更重要的是,來自不同價值觀的人,對同一件事竟然有截然不同的看法(比如助人為樂究竟是否正確);還有澳洲老師對來自海外的學生的文化和國情的無知,認為我理所當然地應當知道本地人處在我的情況下會如何行事。

  我的心情從到達一個新的文化時最初的欣快感(euphoria)掉到了挫折(frustration)感。

  二十多年過去了,可是對那天下午的每一件事,在巴特萊教授面前的侷促不安的感覺,我終生都無法忘懷!

  這一天的教訓,使我開始有意識地注意起、觀察起中澳、東西方文化的區別起來,因為我覺得,我的學習、生活、工作和今後也許會有的留在澳洲發展和生活的機會的話,成敗在於能否跨越文化的鴻溝,融入主流社會。

  我開始謙虛地跟隨導師學習。在導師的指導下,我在到達布里斯本四個月後考取了昆士蘭州教育部的教師執照,登上了澳洲的講壇,在昆士蘭理工大學的成人學院,以後又在一些TAFE學院、私立學校和教會學校教授中文兩年多,學生有成人和中學生,同時在City的一家英語語言學院兼職教授英文。這些雙語教育的經歷,豐富了我對澳洲或西方文化的觀察、理解和認識。這些對今後我在昆州政府的TAFE學院獲得高級職稱有莫大的幫助。

  後來我轉入格里菲斯大學教育學院,在導師恰貝爾(Dr Eric Chapel)博士的指導下學習第二語言教育碩士(一個研究性的碩士學位)學位。在恰貝爾博士的指導下,我看了大量關於文化、人類學、文化跨越和跨文化溝通的學術著作,大開了我的眼界。

  導師要求我制訂一個研究計畫,針對當時從中國大陸來到澳洲學習的無數留學生,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所謂的語言生或英語強化課程(ELICOS)的學生,在進入澳洲後的遭遇文化衝突和各種困難,到逐漸融入澳洲社會的經歷,來找出融入的速度和程度同他們的英語學習的進步之間的關係,因為導師兼任該大學英語學院的代院長:院長是全國聞名的創立澳洲第二語言精熟度測試(ASLPR)的英格倫教授(Prof. David Ingram),讓我在該院做兼職的助理研究員,協助他的研究工作,並讓我在英語程度不同的各個班級裡選擇幾十名「樣品」―來自不同國家的英語語言生,作為我自己的研究項目的研究對象。這使我對文化的觀測又加深了一步。

  從1993年起,我又考得了澳洲政府認可的國家英中雙語口筆頭專業翻譯(NAATI)員,開始了我的第二生涯。二十多年作為雙語翻譯,我更能深入觀察並體會跨文化的瞭解在雙語溝通中的重要性。由於這個附加的資歷和能力,我後來在昆州的兩個TAFE學院先後獲得同中國等國家建立國際合作關係的大中華地區經理和國際項目高級經理等職務。在談判合作項目中,雙語雙文化技巧的重要性更凸顯出來了。

  在上述基礎上,我從1992年起,直到2015年,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跨度裡,陸續寫出了一百多篇有關文化和文化對比的隨筆或散文,其中有些曾在布里斯本、雪梨、墨爾本和中國等多種報刊雜誌登載過。它們不是枯燥的學術著作、論文,而是輕鬆幽默的散文,充滿著個人在異文化的環境裡生活的觀察、經歷、體會和偶感以及對母文化的批判性的反思。

  經過整理,選出六十三篇文章,編成這本集子。內容都是從日常生活和我的工作的很普通的方方面面的經歷中選取的題材,來看待中西文化差異,因為只要仔細體會,就可以發現這些方面都能在不同程度上反映出或折射出中西文化的差異。這些文章在原稿的寫作後絕大部分後來都按更多生活經驗的積累而作了不同次數的修改。

  雖然從我的家庭出身來說,我應當是相當瞭解西方文化的,因為先父洪潔求教授曾在法國留學,先後進過法國外交學院和巴黎大學文學院,獲得文學博士的學位;而且他長期在法國家庭寄宿,後來又廣遊歐洲各國,並在那裡生活過一個時期。這使他的生活習慣已經相當西化,在中國的饑荒年代之前,他早上仍常吃所謂的歐陸式早餐:烤麵包片、黃油、果醬、芝士和牛奶咖啡。

  我小時候家境還不錯的時候,先父經常帶全家去西餐館吃飯,遍嘗上海當時的法式、意式、德式和俄式西餐館的西餐。他又親自教我法文數年,對我講了很多有關法國和歐洲的風土人情、文化歷史和藝術文學的知識。在上法文課時所教我閱讀的法國名人寫的文章中,先父又對我講了民主平等博愛自由等西方價值觀;況且且他自己在家裡也是身體力行的,力求同我們平等相處,以說理和情感進行教育,從來不擺中國家長常有家長的架子。我的私人英文老師在教我英文時,也對我做了類似的教育。

  所以我自以為不會再在澳洲經受文化震撼,但是我來到布里斯本後,第一天上學就被文化衝擊碰得「頭破血流」。

  我可以想像其他英語程度很低,對西方文化,由於中國的所謂文化革命而幾乎一無所知的當時的中國留學生,以及以後來到的中國人、留學生,甚至在當地生活在比較狹小的圈子裡的華人,在進入和融入澳洲社會生活、學習和工作中,對理解中西文化差異和瞭解的困難―我稱這個融入過程為充滿荊棘的旅程。

  由於個人的觀察角度、廣度和深度仍然有限,不足或片面之處難以避免,故特此說明:這並不是一本有關文化的教科書,只是酒後飯餘作為消遣而閱讀的散文集,希望讀者能從閱讀我的文章中,對理解中西文化差異和瞭解西方文化稍稍得到點滴的啟發而已。

  必須說明,文化也是在逐漸演變著的,特別是在當代快速發展的高科和網絡化的衝擊下,在世界已經變成一個地球村的全球化的時代,在各文化際的交流、溝通日益普遍,相互影響和滲透日益增強的時代,中澳文化的很多方面也許已經或正在發生某些變化,讀者在閱讀這本集子時不應忘記這一點。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9476607
  • 規格:平裝 / 354頁 / 14.8 x 21 x 1.77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我發現「不好意思」大概是我多年翻譯生涯中最難譯成英文的中文詞之一了,而這又是最常用的詞之一。只要你同中國人/華人用中文/華文口語打交道,不管是大陸人、台灣人、香港人、新加坡還是馬來西亞華人等等,不管是同他們面對面說話,是電話談話,是用北京方言、上海方言、廣東方言,這個詞你每天都會用上好多次。

有人把「很久不見」譯成「long time no see」,這個中式英文的說法老澳都能聽懂。但如果把「不好意思」按同樣的逐字翻譯的方法死譯成「not good meaning」,相信所有澳洲佬都會一頭露水,莫名其土地堂。

這個詞之所以難譯,是因為它浸透了中國文化。

你想托人家做事、幫忙,會說「真不好意思」,表示難為別人,給別人添麻煩,很過意不去。

別人幫了你忙,你提了禮上門去酬謝,又怕人家嫌這禮太輕,又會連聲說「一點小意思,拿不出,真不好意思」。

收了禮的人,覺得過意不去,又會說,「你太客氣了,真不好意思」表示我並沒幫多少忙,對收這禮覺得受之有愧。

你沒能幫成別人,心中有歉意,覺得難交代,又會對托你的人說,「真不好意思,沒能幫上忙。」

你去中國城免稅店買東西,討價還價,老闆到了不能再讓的時候,也會客氣地用「不好意思,這價實在不能再降了」,表示他對你愛莫能助。

你買成了東西,付了款,老闆又會感激地說,「不好意思」,好像收你這麼多的錢不應該似的。

按邏輯推理「不好意思」的反義詞應該是「好意思」了。它也是一個難譯的詞,而且它也經常用在同「不好意思」相同的場合,只是以疑問或感嘆句型出現罷了。人家責備你不該做這樣的事、拿這禮、收這錢、說這話…最基本的句型就是「你好意思嗎?」或者「怎麼好意思」做這種事、說這種話、拿這個禮物、收這個錢呢?

晚上九、十點鐘,你的好朋友老陳忽然來電話,說有件很重要的事得麻煩你過去幫個忙。你老婆在一旁嘀咕:「這麼晚了,你白天工作辛苦,明天還得上班,汽油又這麼貴,別去了…」

你會對老婆說,「大家是好朋友,人家有要緊事,不好意思不去啊。」你老婆生氣了,嚷起來,「老陳這麼晚還叫你去,這人也真是,好意思說得出口!」

有人建議把「不好意思」譯成embarrassed,或者sorry。但從上面例子可以看出,很多情況下,這樣的譯法還是會叫老澳摸不著頭腦,而把「好意思」譯成good meaning,就更會讓老澳聽得腦神經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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